可求，甚至可称妖孽。你虽然与那宋潇一战，借助道之力挡下了他的致命一击，但你可知就在那一刻发生了什么？”
聂峰闻言，不禁眉头一挑，显然不知道老人，究竟想要说什么。
“你随我来。”
老人看了看聂峰，随即轻轻一笑，脚步抬起，与聂峰来到了“天堑崖”前。
“你看这‘天堑’二字刻写得如何？”
老人笑问道。
“字迹遒劲，翩若惊鸿。而且，还有道之气息蕴藏其中。”
聂峰赞叹道。
老人微微摇了摇头：“你看到的只是表面，只是表象而已。”
“表面？表象？”
聂峰眉头紧锁。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老人漫不经心地说道，似乎是在有意提醒聂峰什么。
老人的话，顿时让聂峰面色凝重起来，细细品味着那句话的深意。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口中默念出声，聂峰索性就站在原地，闭上双眸，脑海中不断重复着这同一句话。
老人又看了看聂峰，笑着点了点头，似是满意，似是高兴。
但聂峰若是想从这句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