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都快九十岁了,力不从心了!”
顿了顿,他朝旁边的石凳子指了指道,“坐吧,你这孩子有事情不和你爹去商量,反倒来找我,看样子就是怕你爹都处置不了是不是?”
魏逐鹿颇带着几分军人气度地坐下来,笑着回道:“爷爷这双眼睛还是那么犀利,确实是这样,因为有件事情突然在燕京出现了,打了许多人一个措手不及,我爹听了后担心魏家里不少人因此军心不稳,所以让我过来问问爷爷怎么办。”
老人那双眼睛里闪过几分光芒,淡淡地说道:“自古以来,无论是在政局,军界,商场,稳住人心都是最重要的,稳定压倒一切,当年邓公若不是依靠这个,改革开放怎么可能稳稳当当地施行下去?老百姓怎么受到改革开放带来的好处?逐鹿,这事情是大事,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自家人军心不稳了?”
魏逐鹿点了点头,将国安在欧洲不少暗线被摧毁,还有高级国安干员中有叛徒的消息和老人仔仔细细说了一遍,其中指名道姓就将陈道旭说了出来。
“消息里所说的,和前段时间欧洲大皇宫事件以及那名法新社记者爱丽丝有关的人,毫无疑问就是这位华夏守护者陈道旭了,而在燕京,华夏守护者很大程度上被看做是陈家在军队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