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神情凄然而哀伤道,“阿姒,孩子们这一次要出一趟远门。你泉下有知,一定要保佑他们一路顺风顺水。”
回答他的是墓碑前被风吹的呼呼作响的两棵梅树,那是他的亡妻死之年他所亲手植也,如今梅树的迎寒吐蕊,把凄冷的孤寂的墓冢衬的愈加的悲冷。
“时辰不早了,你们两人赶快上路吧。”唐子安目光注视着面前的墓碑,对着身后的两个孩子说着,“我想再和你们的母亲多说几句话……”
“爹,那你保重了。”唐慕荀拉着唐晓芙离开。这两人上了马,临行前又回头看了看他们娘亲的墓碑还有跪在他们娘亲墓碑前的父亲。两人的脸色也渐渐变得沉重。
他们的娘亲走了这么多年了,他们的爹却还守着他们娘亲的墓碑活着。
“爹,那我们走了。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啊!”唐晓芙说了一声,抓起了手上被鞭子,驾马离开。唐慕荀随后跟上。
两人驾驭的马儿离开了好长一段距离,再回头看时,他们的父亲已经成了白茫茫冰雪中唯一的一抹亮影。
两人不约而同的怀着沉重的心情踏上了去邕州的路。
没有了其他人,唐子安便蹲坐在坟墓前,痴痴的望着墓碑。
“阿姒,我上次跟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