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老公为我准备了什么早餐!”
二个人一起走向门口,她就转过脸来,看了看还在转动的木马。
阳光从海面上投下来,层层地折射到房间里,投射在木马上。
冷小野轻吸口气,收回目光。
司空月冥,你一定会上天堂。
……
……
数千里之外。
非洲,肯尼亚首都内罗毕。
半旧的病房外,几个黑人警|察正在与医生讨论着司空月冥的病情。
“他的头部受了一些撞击,有明显的脑震荡,还有一些淤血……这些可能是他一直没有清醒的原因。”
“那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警|察问。
医生耸耸肩膀,“没有人知道,也许很快,也许要几天,或者更久。”
两个警|察也是有些无奈。
国家地理杂志的众人将司空月冥带离草原,送到最近的医院救治,因为他伤得太重,医院只好将他辗转送到首都的高级医院接受治疗。
监于他身上有枪伤,医生报了警。
可是这些天来,他一直处于昏迷之中,再加上他的一侧脸部受伤,现在脸上还蒙着纱布,连面孔都无法确定,警|察也是对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