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有些不解地眨眨眼睛，“您的意思是……？！”
“据我所知，菲比对这个孩子爱护非常，每次不要说是她住院，哪怕就是她有半点风吹草动，他都会及时赶过来探望。这一次，小公主病重入院，他却没有出现，这实在太反常了。”撒旦走到书桌后，坐到高背椅上，“菲比的行踪查到了吗？”
狐狸摇头，“还没有，他没有回新加坡，也没有在别的地方出现过。”
撒旦皱了皱眉，“那就再去查。”
狐狸狐疑地注视着他片刻，犹豫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
“先生，我不太明白，咱们要得不是小公主吗，您为什么一直在查菲比？”
双手撑住桌子，缓缓地站起身，撒旦的蓝眸隔着桌子迎上她的眼睛。
“你在问我吗？”
四目相对，狐狸的后背顿时生出寒意。
“对不起。”
刚才，她已经犯了他的大忌。
跟在他身边这些天，狐狸已经很清楚，撒旦的脾气。
他不喜欢别人问问题，尤其是关于他的问题，他讨厌任何人试图去了解他的意图和想法，他只需要服从。
“没有下次，记住了吗？”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