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壁,没有任何征兆,矿壁如同融化的蜡烛般滴落,很快就溶出了一个近2米的大洞。
“噗”一大股淡黄的粘液从洞口喷出,被不远处的陶瓷塑钢板挡住,满是尖齿獠牙没有任何五官的巨大口器从洞口窜出,口器的中央吞吐着一条略显僵硬的舌头,舌头的下方有个如同管子的喷口里淡黄色的脓液滴答在地上发出“哧哧”的声音,溶出一个个深洞。和大部分强酸一样,钻地虫的酸液对陶瓷塑钢无能为力,秦牧拉开塑钢板上的射击孔,碧绿色的青岗弹道指引着攻击方向,矿洞里被青岗步、机枪的射击闪光填满。枪械都被调整成低威力爆破模式,秦牧他们可不想被自己活埋,如雨的弹幕让钻地虫像是钻进了绞肉机般一点的被搅成肉泥,钻地虫再强再生能力都没用,不到30秒,直径1米5,长达100多米的钻地虫的前半部就变成了和着山石沙土的肉泥,后半部在它挖掘出洞口的拐弯处疯狂扭动着逃跑,秦牧他们沿着恶心的肉泥大道追了上去,但秦牧小看了钻地虫在地下的能力,它利用身体里的酸液熔断了一段自己的身子,又溶塌自己挖的洞,让秦牧他们未尽全功,带着自己不到30米的身子跑了。要不是秦牧拉的及时,有几个冲的太前面的士兵就要被酸液腐蚀到。
“噢吼”士兵们放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