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粗细的根部，一个逐渐延伸而出的漩涡不断扩散，直至笼罩整个天空。无数声音在秦牧耳边响起，男女老少，悲欢喜怒怨憎，各种情绪伴随着不断闪现的光影画面，在一瞬间向秦牧的脑海中山呼海啸般的强灌而来。
秦牧也没想到，当灵魂探查靠近自己的脚边时，会发生这种情况。连带着自己的灵魂也像风中的火苗般，向漏斗根部倾斜，他甚至还看到了柳卡与几个熟悉的军官灵魂从自己面前飞过，只是他们灵魂的意识还停留在死亡前的一刻，对秦牧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秦牧立刻切断了灵魂探查。他担心自己能力恢复太快，一直在有限范围内汲取灵魂能量，在即将达到6倍体质时，更是只汲取被自己狙杀的灵魂能量，如果秦牧大肆汲取能量，怕是早发现了这里，也不用蓝天放提醒。他只是没想到，灵魂能量集中处有如此可怕的意识狂澜。
“这就是最原始的灵魂能量，它不存在与正常的维度里。你若没有湮灭的技能，也不可能发现这里。这个空间倒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连湮灭都敢养。”蓝天放有些牙疼的说道，虽然他的牙是模拟出来的。
“这种人类的极端情绪会影响到湮灭吗？”
“肯定会，湮灭要想快速的成长起来，像这种战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