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头银丝的老人哭得就跟小孩,不禁动了侧隐之心:“福伯,你为何要哭得如此伤心。”
“少爷,老爷心里苦,也只有我最清楚,他之所以撑着病重的身体,仍然把持着唐家一切事务,就是为了等你回来,好弥补当初对你父母犯下的过错。”福伯老泪纵横,语调哽噎道。
对于唐家,唐飞一点儿好感也没有,他呆得时间虽说不长,但丝毫感受不到家的温暖,相反,兄弟之间关系冷漠,相互攻讦竟能亲人也不放过。
“福伯,你说的这些,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唐飞不知该如何相劝,又不想对一个老人说谎,只好岔开话题。
福伯抹了一把心酸泪道:“那是因为你亲眼见到父母的死,受到了刺激,大病一场以后,过去一切的记忆都被大脑保护的忘却,以至于你见到我们这些旧人,都会感到头疼欲裂的真正的原因!”
一席话,说得唐飞目瞪口呆,先前他就觉得奇怪,见到福伯以后,一些从未有过的画面就会在脑海里跳出来,而且频率越来越快,让他都有些不知所措,最后,脑袋就好似要爆裂开来。
“难道他的头痛欲裂是大脑的自我保护?”唐飞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心中并没准确的答案,他开始接受福伯的说法的同时,心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