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可都是同龄啊。全是属狗地,今天碰到一起实在是有缘啊。”,孔祥东高兴地说道。
“对了朗朗,你不是在美国上学吗?怎么回北京来了?是不是有什么演出?”,6维有点奇怪地问道。
“没有,学校那边现在也没什么事,所以回家里呆了一段时间,然后在北京这边又玩儿了几天。你现在在和我师哥学琴啊”,朗朗问道。
“是啊,学了有一段时间了。”,6维说道。
“朗朗。我和你说啊,6维可是我的得意弟子,虽然他现在名气没你大,但钢琴的水平可相当不错啊。”,孔祥东说道。
“真的啊,孔哥您可不轻易夸人,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得好好见识一下,来来来,6维来一段儿吧。”。朗朗热情地对6维做了个“请”的手势。
“朗朗。你别听孔老师那么说,我的水平还差得远呢。”,6维一边坐在斯坦威前面一边说道。
“客气什么,大家又不是什么外人。”,朗朗一脸随意地说道。
“行,那我就弹一段儿。”,6维也不客气,转身在钢琴上弹奏了起来。
贝多芬的《月光》第三乐章如狂风暴雨般在斯坦威上响起,和这架琴阔别一个多月,6维心里十分怀念。如今手指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