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到对你爱护有加,还愣着干什么,快行礼拜师呀。”
“徒儿瑕,拜见师尊。”
甘蓝露出满意的笑容,道:“乖徒儿,本门和那些装腔作势的道门不同,没有那么多繁琐的虚礼,只要在心里敬重就可以了。”
夏侯瑾轩也深深的行了一礼,道:“老前辈仁心仁术,晚辈明州夏侯家夏侯瑾轩深感佩服,日后前辈如有差遣或要求,晚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暮菖兰不禁掩嘴一笑,道:“我说大少爷,老前辈收瑕妹子为徒,替瑕妹子治病,你谢什么呀?”
她的这句话,瞬间让两人满脸通红,夏侯瑾轩习惯性的伸手放脑后绕扰,不知所措;而瑕姑娘自然是,脸红的像个苹果,真可谓是霞飞双颊,低眉螓首,害羞的道:“暮姐姐!你……”
暮菖兰笑而不语,装作不知道。
有人开心却有人忧,海富贵突然感觉到一阵肚子疼,巨疼难忍,自从他修道以来还没有过此等情况,面容抽拙倒吸冷气,道:“喔……,喵了个咪的!”
弓着身子,弯腰捂着肚子,匆匆往房屋后院的茅房跑去。
“海公子,他怎么啦?”瑕姑娘问道。
暮菖兰幸灾乐祸的道:“肯定是吃坏肚子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