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横七竖八全是鱼,少说几百斤。一网下去就打这么多,要是天天打不就了吗?
随即心里又暗暗鄙视一下自己:真要那样,也早就打没了,跟山上的野牲口都是一个意思。
不过他的心里也越痒痒:这要是能开出旅游资源,坐在岸边钓钓鱼,山青水绿,贴近自然,该有多美。
“不错啊,这一网肯定五百斤,休息一下阵,整点干粮垫垫,喝口酒暖暖,一会再打一网就回家。”车老板子看看腕子上的老上海,才用了俩点,时间赶趟。
大伙一听高兴了。纷纷跑向马爬犁。然后一人拎着一个酒瓶子跑回来。嘴里嚷嚷着吃鱼。
“吃鱼?又没锅。又没灶地。怎么吃?”胖子心里纳闷。
就见这些人都忙活开了。从爬犁上卸下不少松木柈子。底下用豆秸点着。上面架起柈子。就在镜子一般地冰面上。竟然升起一大堆火。透着新鲜。
胖子看了半天也明白了。冰上生火也不难。只要把柈子都架好。上边地不接触冰面。火苗往上窜。冰火两重天。照样很旺。
另一边早有人收拾鱼。用刀子挂掉鱼鳞。把鱼劈成两半。内脏也不扔。专门放到一个小盆里。
哇呀呀。烤鱼!胖子总算是明白了。不由兴奋地直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