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着素言，可眼中还是带有爱意。
如果不是真的爱，当年也不会耍卑鄙的手段得到她。
“都可以。”素言的心早就平静的如一滩死水，被他从皇宫带出来之后并没有显得有多大的情绪。
“有玉子的消息了，要不要听听。”慕天好似随口说说，可是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若是听见她说好，或者表现出欣喜，他一定会抓狂的。
有时候觉得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爱吃醋真是让人有些受不了。
“你希望我听就听，不给听就不听。”素言眸色黯然。
“呵，倒是挺淡定的，如果我将他抓来了呢？”慕天下了重药试探。
素言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他这话说的是不是有些赌气？
若是他真的要抓的话，她也拦不住啊。
“你希望得到我什么答案，那便就是我的答案。”素言说完之后不再说话。
慕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既然如此，那他就把玉子抓来，看看她还能不能这么淡定。
良久之后，素言才轻叹了一口气说：“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你还在纠结些什么，既然如此的无法释怀，又何必一直都不愿意放手。”
难道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