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应酬,虽然我们申请的是临时借调,但以鸿姐的为人,同事们肯定多有不舍,不过她们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可鸿姐就不一样了,她能熬的住这样的道别吗,换做是我肯定没那么坚强。”
刘广明想了下,边寻思边说:“鸿姐得的是治不好的绝症,这次的分手就其实是最后的话别。对呀,多年的同事,很可能鸿姐在聚会时会伤心,这可怎么办呀,菲儿,怎么办才好呀?”
“你先别着急,我有办法,我们不是要打人情牌吗?那干脆就打到底,我们替鸿姐挡驾,遮掩些事实,不如今晚我们做东好了。”
“哎,对呀,喝酒我们挡,话题我们揽,这样的话很就会让鸿姐轻松许多。我怎么没想到呀,还是菲儿聪明。”
方菲打量了一下丈夫:“这个时候想不到,很可能就是意乱情迷其中吧,应该是有问题吧。”
“菲儿你吃醋了?”
刘广明一下子没了笑容,苦笑道,“你不会想多吧?我没有那心思,冤枉啊!”
“好啦,又来,我要是不跟着搀和,那肯定有,其实我也不相信什么男女的知己,但鸿姐真的是个个例。”
“那你是没有误会啦?”
“没有,不过今晚也不能太卖命哦。我都怀疑你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