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影响军心,攥在手里,应该不算是个宝。”
苗若歆摸了摸心口“不管怎么说他是对方的人,我感觉有他还是踏实些。”
邱则回头看了看“你们俩说什么呐,咱们这是去瞧病人,什么军心踏实不踏实的,以为在打仗。”
“你以为很轻松是吗,我天啊,邱则,你好天真。”
说话间几人走过了几间高大宽敞的客厅,穿过走廊来到了t形楼横竖交接的地方,也是个宽大的廊厅,有左中右三个门通向后边的楼区,应该是通向生活办公和娱乐的三个门。还有两棵高大的楼柱,狗神经,正趴在楼柱之间呼呼的在睡大觉。
几个人中吕方是最怕狗的,直往妹妹身后躲,其他人虽然并不十分畏惧,但是面对身体硕大的狗神经,还真的有些犹豫,几个人停下了脚步,开始对神经的战斗力作评估。
“睡的还挺香,我们这样叫醒它是不是不礼貌。”
“你看它那嘴,鼻尖到下颚有手掌那么长,这要是被咬住胳膊还不一口就断了。”
“还记得上午在楼侧看到的训练场吗,胶皮轮胎吊的那样高,上边全是犬牙痕,它的牙能吊住两百斤自己。”
“不怕,我们这里有跆道之花,我们还会柔道。”
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