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家华的骨肉,让他长大了和他爸爸一样诚实善良,博学大度,可是,还不到六个月孩子还没断奶,他们家人就硬生生把孩子从我怀里夺走了,呜——”
提到这段伤心往事,卢静痛哭起来久久不能平静,康宁一面尽心安慰一面频频长叹,他知道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意义,知道这种母子分离撕心裂肺的痛苦,心中对卢静的怜悯和呵护更胜从前。
在康宁的温存抚慰下,卢静终于平静下来:“此后,他们偷偷把孩子送到新加坡,我上上下下找妇联、找法院,最后没有一个人能帮到我,每每最后就是丢下一句‘无能为力’,最后我终于知道夏家在深圳的能量,也明白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孩子一面,慢慢陷入可怕的忧郁之中,连续两年多没恢复过来,那时我瘦得只有三十多公斤,整天在医院里住着,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和朋友,更不敢让家里知道。还好,他夏家还有点良心,支付大笔医药费,我病愈出院之后,他们把我曾经工作的那家装饰设计公司分给我,我默默干了几年,直到前年底王叔大病住院,妹妹大学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我就卖到那家公司回来了。这段十年经历,一直沉甸甸的压在心里,不能向任何人说也不敢说,今天告诉你,我好受多了,唉——”
康宁想了想安慰到:“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