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起公里的牌牌。新限牌前方有个限二十公里的牌牌,可不知何时取消了。如今这短短两百米距离都在直,让咱们不知情的人在这两百米内把车从六十公里一下隆到五公里。这不是成心为难咱们吗?这些过往的伙计没有一个不被罚款的。我前天走了趟南郑来回就被罚了四百元,唉……”
一阵吵闹声突然传来,怕事地情歌机随即全都散开没有一人敢上前。
康宁循声看去,只见一个高瘦地司机被一个膀大腰圆地警察追上去指着鼻子破口大骂。瘦高司机一直退到自己地车头无路可退,骂骂咧咧地交警仍然不依不饶,要不是另一位中年交警拉着,估计这位膀大腰圆的酒糟鼻警察就要动手打人了。
“你这不长眼睛的驴蛋,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拍死你?”
酒糟鼻指着惊慌的司机大声咒骂:“老子收拾的就是你这种人,怎么不倔了?除非你这驴蛋不从老子地面上过,否则老子见你一次收拾你一次,你信不信……”
一阵风吹来,康宁远远地就嗅到了那警察身上薰人的酒味,他厌恶地看了两位满脸通红的警察一眼,摇摇头回到自己地车上,摘下帽子重重出了口气。这时,停在康宁前面的货车已经接受完处罚起步前行,不愿若事的康宁也动车子缓慢跟上。他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