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隐隐作痛,脚步也变得迟疑和沉重起来。
走出百米之后,拿定主意的康宁毅然回头。他快步返回小面馆,对颇感惊讶的老人说道:“大娘,我有个妹妹在对面地学校念书。我想见她一面,可是忘记公平证件人家不让见。我想,能不能在你这一边帮忙一这守着,兴许她下午或者明天请假出来,你这不是缺人手吗?我不会煮央但会干些杂活。也不要一分工钱,你老人家看看,能不能让我在你这待上两天?”
老人惊讶地回答:“行啊!正好我这忙不过来,晚上还要忙到十点,只是我这没地方住,也怕委屈了你啊!”
“大娘,我自己有地方住,谢谢你!”
康宁说完主动将每一张桌子上的碗筷收拾起来,这一忙就到下午两点。期间。康宁的眼睛始终没有忘记望向学院大门。
下午两点开始,相对悠闲的康宁站在树底下呆呆注视着对面的行人车辆。遗憾的是进进出出的人群中,始终没有他盼望的身影。
四点已过,康宁知道学员们再也不会出来了,学院大门外大多是匆匆返校地学员,包括上午那两个吃面的女孩,正兴高采烈地提着购物袋走进大门。
康宁这时才怨恨自己上午没有勇气当机立断,如果能让这两个女孩帮忙捎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