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康济民收起笑容狠狠瞪自己一眼,连忙认真解释道:
“我先说说刚才的情况吧:刚才在楼上,我先是向她们俩道歉,也许是这半年来她们两人彼此间经常交流,对目前的处境也曾经做过深入的考虑,所以都显得很豁达。再就是我告诉她们,既然这次我回来了,就表明我对自己的案子有十足的信心和把握,请她们再给我些时间,只要我自由了,其他问题都好处理——在没有获得自由之前。说什么都没有保障啊!最后我和她们约定了联系方式,让她们能时不时地获知我的近况。唉。她们两个都很宽容,总是在为我着想,交谈中对我说的几乎全是家里和孩子们的事情,没有一句责备和埋怨,反而在交流之后心里充满希望,正因为这样,我感到自己更对不起她们!”
三位老人几乎同时叹了口气。童阿姨眼里没了责备,反而是深深的关切:“小宁,你打算怎么安排她们?毕竟在我们这个时代不同于旧社会啊,我想你爸你妈也很担心这个问题地。”
康宁内疚地低下头:“我对她们说事情不会很顺利的,或许还得一两年才能得出个结果,让她们有个心理准备。出乎我意料地是,苏芳对我说等孩子足岁后,她要到学院去进修,说实话,原先我根本就不算了解她。也没想到她如此善良和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