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不起我而是我对不起她,我亏欠她很多,不能了。”
童阿姨满意地点点头,她知道几个人有事要谈,于是向康济民道个别就上楼去了。
叶盛文挪动一下坐姿,看着正在给自己和康济民续茶的康宁,低声笑道:“行啊小子!除了风流一些别的都做得不错,哈哈!听了刚才说的那一大堆事,连我都被你吊起了胃口,说说吧,你身上的把式练得怎么样了?我和你老爷子都很想知道啊!”
康宁坐正身子,如实回答:“第一次感觉有进境是一年半前在苏芳家养伤的那段日子,第二次是在几个月前的泪江,最后一次是在觉明师叔祖的寺院里。具体原因我一时尚未细想,不过有一点可以断定。就是似乎每经历一次劫难或者是心境的巨大负担,度过之后功力就上升一些。”
康济民点点头随即问道:“我听小寒说和你搭过一次手,他自认不如你了,看来你长进了一些,你地点**手练得如何?”
“还行,我一直不停地练,往往睡下之后还不让意念停着。那张奇特地经络图早已经印在脑子里,但和觉明师叔祖所说的境界还差很远,估计没个十年八年很难再有大地突破。”
康宁说完,便将觉明口传的心诀背诵出来,接着一句句地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