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玻璃和仪表板之间的夹角,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笨重的脑袋又弹了两下,整个人立即晕死过去。
在这眨眼即过的两三秒钟时间里,康宁右手的枪口一直紧紧贴在黄可宾的太阳**上,让黄可宾惊得脑门全是冷汗,生怕康宁一不小心走火自己就死得太冤了。
“别这样,这位兄弟恐怕是误会了吧?有事好商量。”
在黑道搏杀多年的黄可宾果然胆识过人,短暂的惊慌之后整个人立即平静下来,想要扭头仔细打量康宁,无奈坚硬冰冷的枪口始终顶在他的太阳**上,他只能努力地转动眼球,用余光打量康宁。
康宁怎么会在这关键的时刻手软?左手连出两指将黄可宾点晕。立刻开门下车将不省人事的司机从地上抱起,旁边两个行人想要上来帮忙。康宁对两人笑笑谢绝他们地好意,推辞说自己这一车兄弟都喝多了,自己送他们回去就行。
将司机塞进后座关上车门,康宁绕到前面快钻进驾驶室,也不管干瘪的轮胎是否报废动车子起步前行。
开到下一个路口康宁立刻左转,也不管壮汉身上手机地铃声响个不停,转进展览馆附近空无一人的小道。随即将车强行开上人行道。
熄火下车,康宁打开后车门拽出双目紧闭的黄可宾,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