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和紫苏叶四种野菜,而且全都是生的。
康宁用筷子夹起鱼腥草和野薄荷吃下一点,放下碗疲惫地躺下后频频感谢:“真的谢谢你!谢谢你的父亲还有刚才那位女孩。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关系,刚才那个是我女朋友,叫阿丽,我阿爸出去给你买药去了,你睡吧。”
阿北收起碗就想离开,随即想起了什么,转身又对康宁问道:“你地中国话很好听,比我们老师说得还要好,等你病好了教我说好吗?”
康宁微微一笑:“我很愿意,只是我担心住下去会给你们家带来麻烦……”
“不麻烦,阿丽的阿爸是公安,他是我阿爸的好朋友,因此没有人敢找我们家麻烦。你住下没关系。”阿北说完就端着碗筷下楼了。
康宁闭目沉思,来到此地接触到的几个越南人都很热情,一时间让他感到异常的庆幸,不知不觉间他再次昏睡过去。
一个小时后,船夫和老段一起上楼,看到康宁呼吸沉重还在沉睡,船夫就知道是昨晚那场雨导致的。
虽然二月的芒街白天地气温达到十五六度,但夜里和下雨的日子也只有七八度甚至更低,因此全身湿透的康宁病倒就不足为奇了。
从不读书看报的船夫并不识字,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