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越南人都经常这么问朋友的,表示了一种关心和亲切,不像西方人想的那样是触犯别人的**。当然你也可以不回答,呵呵!”
“有了,在兰宁的家里呢!”康宁听了心里一动,笑了笑看她一眼:“我听文哥说你的儿子很可爱,什么时候他来芒街你就告诉我,我送他点小礼物。”
阿英何尝不明白康宁话里的意思?特别是康宁说到“文哥”两个字的时候,略微的拉长了音调,阿英就敏锐地感觉到康宁在提醒自己记住与黄文志的关系,彼此还是保持点距离为好。
阿英神色一暗,随即笑颜如故:“行啊,暑假吧,春节他爷爷不愿让他来,暑假他一定会来的,到时候我告诉你!”
康宁满以为这些话能让阿英松开自己的手,谁知阿英说完,却抱得更紧了,丰满的充满弹性的胸脯摩挲着康宁的手臂,让康宁心里十分难耐,却又无比的尴尬,只能保持这种暧昧的姿势漫步向前。
在距离篝火二十多米远的地方,阿英终于松开康宁的手臂,指了指正在聆听越南导游小姐弹奏独弦琴的数十游人的方向问道:“你觉得我们越南的独弦琴好听吗?”
康宁早已听到幽怨婉转的独弦琴声,此时阿英主动离开自己的身体,立即如释重负地笑道:“很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