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越南人只称呼朋友一个字的习惯早已适应,但康宁还是惊讶地看着阿英,停了一下将毛巾递给她:“别听人家胡说,哪儿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啊?那个叫阿辉的年轻人非常明白事理,是他制止了不愉快的事情生,最后我还和他谈了一会儿,小伙子很不错。”
“!你把阿辉叫做小伙子,好像你自己很老了一样。”
阿英不满地看着康宁,接着说道:“宁,文哥上午来电话问候我父亲,听说我父亲今早能多喝一碗米粥也十分高兴。现在文哥很忙。估计要到初八才能过来,他让我帮助你和芒街公安边防的几个干部联系一下感情。我答应他了。我打算就在我这里请吃一顿饭,你的意见如何?”
这事康宁上午就在电话中听黄文志提起过,康宁当时是想等黄文志来到芒街再办的,黄文志不置可否地回答那就先放下,现在听阿英提起就觉得有点意外:“上午我也接到文哥电话,我想还是等文哥来了再说吧。我又不会越南话,傻乎乎地怎么和别人交流。算了吧!”
看到康宁收拾小皮箱转身要走,阿英一把拉住他的手:“这事不是文哥定下来的,是芒街的那几个人要求地。他们说春节前那次宴会没能赶上和你见面,等文哥从河内回来又没时间了,所以很想见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