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如今不多了……他收下那笔钱了吗?”
“收下了,大大方方的没有丝毫做作。”
陈朴提起啤酒瓶缓缓倒酒:“我和他交谈了十几分钟,期间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对马来西亚和新加坡两个烟酒公司在芒街开设两个新公司感到惊讶。我照实告诉他,我们和这两家公司没有任何关系。”
说到这里,他有些疑惑:“有件事情我想不明白,好像他对我们下批货的数量和到货期挺在意,并告诉我他不准备再做二手车生意了,两个月后将不再代理任何人的汽车出货。我感觉他是先一步通知我们。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似乎他在调整之中。”
“喔?”
徐家伟一改懒散的坐相,端正身子,向前微微探身,小声问道:“这里面恐怕没这么简单,联系到这两天芒街流传黄文志退出的传闻。会不会是他们内部出问题了?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可要留意了,如今东港公司出货的整个班子几乎全在阿宁掌握之中,万一他们之间有点什么……”
陈朴将酒杯放到一边,打起了精神:“你是说……”
徐家伟的脑子越来越清晰,他点点头说出自己的看法:“如果我没猜错地话,阿宁恐怕遇到点麻烦了!你想想看,黄文志为何这个时候洗手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