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手托着下巴问道:“你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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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个屁!老实说,作为一个医生,对所有的患者,无论国籍都应该有一视同仁的职业操守,可我这人偏偏就放不下,没办法啊!哎,不干走私之后总得找点事情来打时间吧,否则这日子真的很难熬,所以我决定暂且干上一年再说。”康宁说完端着茶杯细细品茶。
陈朴和范淮东对视一眼。均心有所感。与眼里满是疑惑不解的范淮东不同,熟悉康宁的陈朴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各种复杂关系,略作沉思对康宁露出会意地微笑:“徐哥这两天总念着你,要是没事,等会儿咱们一起去看看他?”
“行啊!这段时间我都没去探望他,心里挺过意不去的。趁此机会一起去吧。”康宁从陈朴的笑容中也看出其中所蕴藏的深意。
康宁和范淮东都没开自己地车,而是坐上陈朴的新越野车一起来到医院。
让康宁想不到的是,从走进医院大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受到医务人员强烈的关注和热情的接待,不管认不认识,几乎每个人都对康宁极为尊重,走出很远身后还传来“这就是列宁”、“他的医术高深莫测”“长得好帅”等等议论。
二楼特护病房门口的两位越南公安和陈朴的两位弟兄礼貌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