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边动情地低语道:“我刚才差点睡着了,真是舒服啊!咱们再做一次吧,这次你可不能喊得太大声了,我担心这房子隔音效果不好。”
原本充满期待的阿英没想到康宁原来是闭目养神。以便再展雄姿,失望之下只好轻轻躺下,搂住康宁的脖子,用略带委屈的语气问道:“宁,难道你一点儿也不在意我地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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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谁说我不在意你的话了?对了,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康宁故作不解地问道。
阿英一听气得半死,只好腻在康宁身上再次提起她父亲的遗憾。不过此时阿英眼里已经没有了一贯地柔情,而是平添了几分阴冷。
好在这次康宁没有推脱。在作势略作思考之后,就大大咧咧地对她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其实这事我们谁也没办法,只能按照科学的展观来看待问题。”
随后,迎着阿英困惑的目光,康宁耐心地进行了解释:“一般针对这样的疑难杂症,中国的常规做法是成立攻关课题小组。里面必须得有高水平的药理专家、细菌学家、临床医学专家、病理分析专家和相应的化验分析人员,需要众多的临床实验和分析总结,需要前往病源地详细走访和抽样调查等等。先不说此时越南有没有这方面地人才,只说这笔投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