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转头神情严肃地指着康宁地车牌问道:“这是越南中央下的车牌吧?”
康宁点了点头,随即一脸奇怪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强看了康宁一眼。现他的目光异常清澈,并无慌张或者急促的表现,便回答道:“我有个朋友在芒街的公安交通队当队长,他告诉我你的车牌比他们市长的还牛,整个越南都可以畅通无助。”
康宁知道阿强在想什么,笑着解释道:“放心吧,这车不是我的,是疗养院的。你也知道疗养院里地人都是越南的老干部,哪个部门的大佬都有。实际上我也弄不清楚这车牌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平时没人使用,我就拿来代步了。”
一旁的伍伯欣慰地点了点头:“好好好,这下我就放心了,我和阿强还以为你被越南人招安了呢!”
“啊!?你老人家也太小看我了吧!越南人拿什么来招安我?要钱我有钱,要女人我也不缺,你真的以为一点儿虚幻的名声就能把我给收买了去?如果真的这么容易,那么我就不是康家一脉了!”康宁不服气地申辩起来。
伍伯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说嘛,谁能糊弄过你这小子?哈哈!这里有件事我得和你说一说,越南政府的人几次登门造访,要求我把那个驱除肝吸虫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