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七十,我一口气就预定了七套,作为老挝缅甸交界的两个新厂设备。和你预测的一样,那里距离朗勃拉邦更近,药源也更为丰富。”
康宁赞赏地点了点头,然后指着其中一瓶鲜绿色的药膏问道:“这个龙阳藤精炼药膏成本如何?”
范淮东微微一笑:“当地土著们将鲜药材送到我们地提炼厂,我们一吨约付两百五十美金,按现行汇率换算**民币为两千三百元左右。经过粉碎、高温熔融、离心分解到最后凝练成药膏,提取率为百分之二十七,累积成本为每吨一万二千元,而你家老爷子给我们的传真是:最高接受价不得过十五万元一吨,哈哈!你自己算算吧。”
康宁咧嘴一笑:“既然这样,就卖给他十五万元一吨吧。嘿嘿,他想这玩意儿都想疯了,听说国家三个药物研究所的人都在他那里淘宝,国内也没现这个东西,估计这个世界上我们是独一家,再贵他也得要。呵呵,如果不是他坚持要药膏,我还打算做成粉剂呢……对了,你回去和徐哥他们说一声,在对外保密的情况下。也千万别告诉我家老爷子这厂子我有份,否则他飙起来,一分钱不给我也得给他送去啊。”
范淮东一听也乐了:“行啊!不过遗憾地是这个品种的产量还上不来,五个提炼厂累计每月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