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将陈月琴紧紧抱起,解下毒蛇后朝石板用力一抡,将毒蛇摔得血肉模糊,不停地翻卷。
几个队员和士兵见状,棍棒齐下,几乎将金环蛇打成了肉泥。
陈月琴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抱住康宁的脖子失声痛哭,直到康宁不停安慰,这才稍微安静下来。
“阿固,把你的药箱拿过来,快注射抗毒血清!”康宁转头大声吩咐道。
动物学家阿固急得满头是汗,结结巴巴的,连说话的声音都走了调:“对……对不起,我……我看到这几天……走……走到哪儿都没事,今天就没……没背药箱上来,我这就跑回去拿……”
康宁听了眉头紧锁,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二十多公里你一去一回,人都保不住了……快,把你的水壶递给我。”
旁边的机灵士兵,连忙解下水壶递给康宁,康宁迅清洗陈月琴腿上的伤口,同时不停询问她的身体感受。
听完她断断续续的陈述,焦急的康宁毫不犹豫地捧起她原本白嫩细腻的腿,温热的双唇随即贴在了伤口之上,慢慢吮吸起来。
开始出现轻微胸闷、恶心症状的陈月琴见状,泪流满面地拼命挣扎。
她知道这种毒蛇的毒性,只要一个不慎,康宁很有可能就会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