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接触却一直没有机会的陈月琴。他想了想,站起来点点头道:“天下地毒物毒素成千上万,谁知道会是哪一种呢?你们本国的专家都不知道,估计我也没有办法。好吧。我这就去看看,尽我所能吧,不去影响不好。”
康宁来到楼下,对陈月琴灿烂一笑,也不说什么,就跟在她身后向营房门口走去。
此时,两个伤者已被抬进营房内的一个大房间里,躺在临时拼凑的几张桌子上,阮英杰和几个老头子正仔细观察全身浮肿地伤者。嘴里在不停地询问着。不过才问了几句,浮肿者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大家看到康宁到来,主动让出一条路来。
康宁走近患者,看了一眼他的肿大胳膊,整个人顿时傻在当场,脸色急剧变幻。显得十分激动。
一旁的阮英杰见状,好奇地问道:“阿宁,以前你见过这样的中毒症状?”
醒悟过来的康宁努力平抑急攀升的心跳,脸色平静如初,微微摇了摇头回答:“没见过,但此前听人说起过,具体这种症状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来,拿个子给我。”
接过医务人员递来的子,康宁小心夹出患者手臂上的一根细如牛毛、晶莹透亮的红色小刺,拿到门口对着阳光仔细辨认。随后迅转过身去,又在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