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志明同志曾经战斗过的西贡堤岸去缅怀先烈的遗志,以便让我渺小的身躯中再次充满革命斗志!”
阮褚红英“噗嗤——”地笑出声来。她这辈子从未遇到过能将吃喝玩乐的打算说得这样冠冕堂皇地人,一时间既感新鲜,又觉得分外有趣。再也保持不住担当院长以来脸上所一贯拥有的那份冷静从容和矜持。
她伸出白嫩如玉的小手,捏了康宁的手臂一把,随后嘟着嘴说道:“对不起了聂宁同志,我刚刚接到上级布置的几个重要课题,所以不能满足你休假的要求。相反,我还会请求你协助我们的研究工作,并在其中承担重要的责任,怎么样?请你表个态吧。”
康宁一听心里一沉:这还了得?老子和你们深山野岭地做了几个月野人还不够。还想让我放弃休假给你们研究!就算我是地主家地长工,也得喘口气不是?
因此,康宁毫不妥协地缓缓地站了起来,脸上却还是那副迷人的微笑,说话的声音也还是那么轻柔文雅,极富礼貌:
“对不起了,院长,昨天晚上我的直接领导黄文志先生百忙中抽出时间来看望我。临回河内之前同意了我休假的请求,因此我今天是本着深厚的朋友感情来向你通报一声的,请原谅我脆弱的神经和虚弱地身体,已经无法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