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越南人历来的所作所为来看,一走了之,很可能带来巨大的隐患,说不定身边的许多朋友会被连累,而黄文志就是可能遭受最大打击的那一位。
康宁现在很头痛,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选择,也不会这么做,但是好聚好散显然也不太可能,睚眦必报的越南人。远远没有他们笑脸上表现出来的真挚与坦荡,如今唯一可行的是慢慢淡出。
在倾力支持黄文志上一个台阶地同时,也满足越南人的某些要求和**。这样也许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期间还能以药物考察和制药考察等等五花八门地名目。去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
何况基于有恩必报地心理,康宁觉得无论如何还是留下帮助黄文志一段时间,等他的新业务成长稳定之后再走,自己心里也能安然许多。
事实上,尽管康宁的考虑很周详,但他目前的所有想法,只能说是一厢情愿,他根本就无法控制、也浑然不知的时局展,早已让他处在了身不由己的位置上。
这天夜里,就在康宁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时候,河内内务部那间宽大的办公室里,也有一个人在灯光下勤奋地工作。
黄永谦将所有相关资料分成两摞,整齐地摆放着桌面上,一摞是潜伏在中国两广的主要谍报网被彻底摧毁的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