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绝对安全,同时也密令艾美随时汇报康宁的行踪和可能出现的异常言行,除此之外,黄永谦只能无奈地盼望这三天时间尽快过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距离中越间第三次秘密谈判的日子越近,黄永谦心中就越地感到忧虑,这种微妙的心理感觉,在他二十多年的特工生涯中很少遇到过。
黄文志坐到康宁的车子里,一路上和康宁高谈阔论、喜笑颜开,他十分佩服康宁的预见和周密的心思,让他从容应对之后,还能避免可能产生的摩擦,给越南人留下一个识大局、得大体的豁达形象。
黄文志清楚地知道,自己之所以一定要将康宁栓在身边,其中也有斗气的成分在里面,如今既能得到康宁的帮助,又能维持与越南人良好的关系,这种双赢的结局,怎么不令他满意呢?
事实上,凉山到河内也就一百七十公里的路程,想什么时候召唤康宁都毫无问题,也不需要康宁时时都蹲在满是噪音和浓烈药物以及提取液味道的车间里。
康宁可没有黄文志这么好的心情,前后开道的车辆,在黄文志眼里是一种权势和地位的象征,但在康宁眼里,却是无比讨厌的狗皮膏药。
听黄文志洋洋得意,说现在的阵仗就连堂堂的省长出行都没这么威风时,康宁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