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了个歉,随即弯腰后退,悲愤地背起自己姐姐的遗体,大步向前。
阿彪在陈朴的示意下,越康宁走在了最前面,与陈朴等人一起,将康宁有意无意地夹在了中间。
康宁见状,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跟随队伍大步地向前。走出几步,一眼看到刚才抱着小达香拼命跑的年轻人此刻正惭愧地站在路旁,他怀中的达香哭喊着伸出手来,要康宁抱抱。
康宁抱过小达香,怜爱地擦去她笑脸上的泪水,达香立刻搂紧康宁的脖子,伏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不一会儿就在康宁轻盈的步点中沉沉睡了过去,沉睡中还不时出一两声伤心的抽泣。
这一走又是两个多小时,只有更换火把时,大家才能略作休息。
披星戴月的大队人马翻过山梁,绕到一个绿树成荫的半山凹,这才到达了目的地。康宁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夜光表,正好是夜里十点三十分。
走过村口的宽木桥,一座座简单陈旧的高脚竹楼,在一片火把的照映下,呈现在了大家的眼前。
再前行两百多步,众人来到了一片空旷之地。
此刻,三百平米左右的坝子中间,竖立着一根粗大的木柱,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钻进众人的鼻子。
火光下,刚刚被割下的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