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道了。我了解他的为人,多年来他为人处事恩怨分明,谋定后动,他不主动挑事惹事,但侵害他利益的人也绝对一个跑不了!你别看他长得文质彬彬,就像个白脸书生,他从国内逃到越南,再逃到我们这儿。死在他的手上的人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了!但是,他这个人实在,对他好的人他能把心掏出来给你。他公平公正,满腔正义,心里始终装着弟兄们地利益,甚至
的利益。其他的不用我多说了,这几天相信你也能么,咱们地工作还得加紧才是。”说罢,陈朴感慨地徐徐叹了口气。
刘海澜微微点点头:“是啊,这也是我佩服康总的地方!对了陈哥,康总让咱们买这些耕牛农具之类的,不会是想就此改造瑶山的面貌吧?我不是农业专家。但我知道那个刀耕火种的贫瘠地方,没有个十年八年的时间和巨额的资金投入,根本就不能改变什么。我现在担心的是康总到时候会拿出个改天换地的庞大计划来,那样咱们可就麻烦了!”
陈朴摇了摇头,手捂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沉默片刻,也弄不清楚康宁的最终打算,只好道:“这几天阿宁都在穿山过寨。说不一定他也在考虑这个问题。等咱们办完这些事回到山里就明白了。”
实际上,陈朴和刘海澜地担忧,也正是康宁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