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使用地教材,我认为这个决定及时而又正确,这对我们带兵是有好处的。”涂文胜也一脸严肃地回答道。到底是政工干部出身。涂文胜丝毫也不觉得在这个时代学习《毛选》有什么不妥。
康宁笑了笑,转向小春问道:“今天送给养来地车队一路上是否顺利?我是说军方有没有为难我们?”
“还行吧,尽管大其力北边的检查站增加了许多人手严密防范,检查也是非常的严格,但是我们的车辆悬挂的是大其力政府地牌子,运货卡车也都是大其力政府的车子,而且我们的车队经常来往于大其力和景栋之间,一路上几乎所有地检查站都被肖总的基金会给买通了,咱们的人平时也常给那些驻守的官兵几包好烟几瓶好酒,所以那些官兵对我们热络得不得了,往往挥挥手就让过了。”
小春说完,接着又补充道:“根据我们景栋情报站传来的报告,景栋到东面的拉、西面的东枝和的北面的第二特区方向的车辆均受到严格检查,外人根本就进不去,甘大哥和我们之间的物资运送已经完全终止了。”
康宁点了点头,笑着道:“在你们炸毁大桥的时候,我就有心理准备了,所以这不是什么值得关注的情报。对了,山哥,你设在东寨的秘密观察哨如何了?有什么新的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