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会治病?这么说来,你是医生了?”
康宁微笑着点了点头:“严格来讲。我算是个医生。在越南的时候。人们甚至私下叫我‘神医’、‘鬼医’等多种绰号,现在想想。还真有意思。不过目前为了生计,我不得不放下自己的专业,四处奔波忙碌。”
“想不到你竟然还在越南待过,听说那个地方很乱,我身边地朋友很少去过!”兰姐看到康宁脸上所表露出的那种无奈,不由惋惜地摇了摇头,接着道:“医生在我们香港可是高收入群体啊!你放着这么好的工作不干,却和阿东去鬼混,实在太可惜了!”
康宁没有说话,而是淡淡一笑,给兰姐倒上了酒,静静地倾听她地讲述。
兰姐显然很善谈,在这安静地空间里,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存在一般,放开了所有地担忧与顾虑,从阿东的事情说到自己地工作,还有身边一些比较有趣的朋友。随着交流的进行,慢慢地,兰姐向康宁彻底地敝开了心扉,尽情回忆自己的快乐时光,倾诉自己心中的烦恼和压抑。
康宁默默倾听着,听到高兴处微微一笑,脸上满是鼓励的神色,听到伤心处给她递上纸巾,轻声安慰,就这样一直到雨过天晴,远方天空的霞光映照在窗外的粼粼波涛上,一轮红日露出了头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