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还请泉叔和各位长辈见谅一下。”
洪叔瞪着康宁,有些不满地问道:“什么事情这么急?救火啊?”
康宁笑着解释道:“洪叔,你老人家别生气。事情是这样的,有位长辈刚从内地和我父亲谈事情回来,叫我去估计是有要事吩咐,所以我不敢有丁点儿地怠慢啊。其实大家以后聚会的时间多的是,又何必争这分分秒秒呢?这里我有个提议,这个季节香港的气候并不好,几位前辈不妨到徐哥地琅勃拉邦去走一走,如今那里就像春天一样,非常适合度假。大家这么多年都没有见面了,一起聚在一起欣赏异域的湖光山色,再聊聊以前的话题,肯定是件非常开心的事情。再一个,徐哥被限制进入香港,如今想来看你们都没办法,只能劳驾前辈们过去才行了。”
泉叔几个听康宁这么一说,也不好再勉强,随后大家兴致勃勃地聊了一会儿前往琅勃拉邦地打算。待听到康宁兜里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几位元老只好起身,遗憾地一起将康宁送出大门,看着康宁坐上一辆黑色宝马离去。
坚叔到底要年轻一些,虽然宝马车停得比较远,但他还是看清楚了车牌号码,不由惊讶地对留下来的范淮东问道:“阿东,刚才那辆车挂地是司徒家地车牌啊,阿宁认识司徒家族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