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员的缺少,根本就无法投入使用,因此康宁对道路的修建进度,感到非常地难受。
再次前行了两公里左右。康宁看到不远处数十个民工仍然在用原始的大锤和钢钎敲凿炮眼,心情变得十分不快。
他正要询问身边的孟洋警备大队长袁启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前方一声惨叫引得大家全都望了过去。
只见十余米外,一个中年男子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左腕,两眼恐慌地紧盯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左掌,痛呼惨嚎不已。
担任筑路保卫任务的一个士兵立刻背起了钢枪,从自己的腰包里拿出止血带,快地替他包扎起来。
远处的工头闻声赶了过来,远远看见康宁身边的数名装备精良地卫兵。吓了一大跳,连忙低下头,蹲在受伤的民工身边不停低语。
由于官兵们的军装全都是迷彩服,没有任何的军衔与标志。康宁走到伤者旁边,才认出替伤者包扎地士兵是大瑶山的盘冬。
看到工头的脸色变幻不定,伤者呲牙咧嘴强忍疼痛,全都露出一副惧怕的样子。康宁转向盘冬,用瑶语问道:“盘冬,这种事情时常生吗?”
盘冬敬了个礼,站得笔直地回答道:“三天来。几乎每一天都有筑路工人受伤。昨天上午,有个人被砸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