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哪个部门,也不管你们是谁的兵,我陶质自信对得起你们。我们上上下下地所有弟兄也对得起你们!希望大家离去之后,就别再回来了,否则大家见面时都很尴尬。长话短说吧,我敬各位一杯,看得起我,你们就大口地喝,看不起拉倒,没人会把你们怎么样。希望喝完这碗酒后,咱们之间的所有恩怨一笔勾销!来。我先喝为敬!”
中等身材,体型健美的陶质提起饭盒,昂头就干,几乎半斤泸州老窖。让他一口气喝完,随后涨红着方脸,将饭盒往边上一抛,根本就不看边境线另一边的赵立民和范志翔一眼,领着自己的十二名全副武装的手下,大步走下山坡。
二十一名心情复杂的汉子默默端起饭盒,喝下辛辣的高度酒,其中几人放下饭盒之后。竟然默默掉起了眼泪。
两辆军用越野车和一辆军用卡车,将二十一名身穿迷彩服的汉子拉进了城中边防连地军营。
详细的甄别之后,两位三十出头的汉子。被带进了连部会议室。
当两人看到坐成半圈的十余名将校之后,惊愕地站在门里两步远地地方,好一会儿,才记起要敬礼。
参谋长骆淳难过地看着自己的两个手下,低声吩咐:“靠近点儿。
快坐下吧!邹光恒,你先来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