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闷酒,强打精神的林民贤低声介绍自己目前的困境:
“连续三天,我们都将详细的协商方案递给了对面打洛口岸的留守人员,请他们转交给云南海县政府和州政府,但至今仍然没有回应。景栋军政府虽然允许民众通行,但是由于大桥不通,我们根本就无法外购物资,有再多的钱也没地方用。南面的康宁部倒是每天送来五卡
食罐头油盐酱醋,可根本就不能解决我们所需的十分令人难过的是,将近半个月了,他们没有送来一滴油料。我们想自己派车前往大其力购买,可是孟洋至孟帕雅的公路却在一周前开始扩建,我们派人过去察看。现孟洋以西五公里全都在开山炸石,寸步难行,更别说通行油罐车了。如今整个拉燃油耗尽,只剩下军队应急的车辆和我这里剩下些,再不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将无以为继了。”
彭家生一直都没动筷子,听完林民贤的话,也不回答,与丁英和鲍有祥几个碰完一杯。这才放下酒杯低声问道:
“这些情况不用你说我们也看到了。现在不是分析原因述说现状地时候,你就直接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吧,让前辈们也听听。看看能否帮得上你什么忙。”
林民贤听出年逾古稀的岳父大人话中地不悦,苦笑着摇了摇头。清了下嗓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