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一大半都在老挝国土之内,对我们十分有利。这个生意嘛,有来有往,只要真正干起来,我就有办法收拾他们,不怕他贪,就怕他不贪,哈哈!”
康宁见徐家伟领会了自己的意思,笑着说道:“徐哥,有件事我得和你商量一下。”
“说吧,自己人还这么客气干嘛。”徐家伟一扫刚才的颓势,笑容满面地回答。
康宁点了点头:“由于越南人连续破坏我们农黑提炼厂的生产,殴打我们地员工,烧毁我们的车子,因此我们有必要向越南人示弱我建议大张旗鼓地把农黑提炼厂和制药厂的设备拆除,全都运到我们温县去,也就是与上寮西北琅南塔省隔条湄公河的孟温县,那里的两座山脉,拥有比农黑更丰富地中草药资源,无论是向琅勃拉邦还是向我老婆卢静建在景洪地药厂提供草药原料都很方便。这么做还有两个好处,一来是给老挝政府施加压力,告诉他们我们在那个地方干不下去了,他们要是在对越关系上再不表现得强硬一点,说不一定我们名下的其他企业也会先后搬迁;二是让越南人感觉咱们惹不起他们躲得起,不敢把咱们逼迫得太紧了。相信对于我们撤资,他们也一样着急,毕竟把咱们赶尽杀绝不是他们地目的,合作共同赚钱才是真正的追求。”
徐家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