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大大地松了口气。曾嵘伸出手想接过绿色的小鱼箱,康宁笑了笑婉言谢绝。迅地背在了自己身上,看到准备停当的弟兄们全都关心地望着自己,康宁心里暗暗感激。
康宁将目光从侧前方地那堆残损的珍惜植物上收回,心念一动,对梁山问道:“扔下这么多受损的孽龙骨实在太可惜了!山哥,刚才你前去观察的山梁下方二十米处就是这个山谷的必经之路,我还记得那里有个陡峭的斜坡,斜坡两边是一排粗壮的乔木。对不对?”
梁山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不错,那段路确实很陡,一边是小树林,一边是山崖,那片小树林都被热浪熏死了,树叶都剩不下几片。”
康宁高兴地在梁山耳边低语几句。梁山一听眉开眼笑,小声地命令队员们先行撤离,回到后面警戒哨位休息等候,自己则与康宁戴上焊工手套,拿出镊子小心采集孽龙骨茎杆上的尖刺。装进了铝制饭盒里。
二十分钟后,梁山和康宁前行到距离越南人营地二百余米地山梁下,梁山熟练地端起狙击步枪担任警戒,一身山地迷彩服的康宁端着铝制饭盒,小心翼翼地匍伏前行到路边的树根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匆匆采集的天然树胶,缓缓地涂抹在路边每一根小树杆上,然后拿出镊子打开饭盒。将细如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