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没有多说废话,立刻将事情详细通报给了郭鹏。
听了康宁地消息,郭鹏只感觉自己就像掉入冰窟中一样全身寒:“阿宁,这……你说的这一切是真地吗?”
“千真万确!我已经打电话回去证实过了。你放心吧,现在嫂子和家里人都很好,你在兰宁的住宅只是被秘密监视,警方目前还没有惊动你的家人。今后也不会为难他们地。只要你人在,我就有办法。鹏哥,你别他娘的傻乎乎地赶回去啊,这次非比寻常。连广西的官员都无权管辖此案,听说十几年来的新账老账一起算,各种工程项目地行贿和巨额偷税漏税不说,黄文志供出的前前后后走私价值数十亿的大案谁能保你?你这县级市政协副主席的牌子,最多能免你死罪,最后的结局只能是把牢底坐穿。”康宁耐心地解释。
郭鹏打了个寒颤:“阿宁,这……这如何是好,我……我又该怎么办?”这一刻。郭鹏的方寸已乱。
“武大哥会妥善安排的,我的人明天一早就会在越南中部孟先对面地老挝口岸等你,你先到我这里待一段时间。慢慢再想办法吧。你把手机给武大哥听听,我要和他说话。”康宁低声吩咐。
“好的……”
武基石接过手机,听完康宁的请求,哈哈一笑:“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