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缅甸的现状进行了较为客观的报导。可以说,此行已经达到了我们的预期,所以我们完全就没有必要太过悲观失望了。”
丁延年笑道:“宁哥,我们一向受气惯了。这点儿波折自然影响不了我们,些许闷气,过几天就好了。不过这次美国之行,你可是收获不小。很多报纸上都刊登了你的大幅照片,评价也相当地高。我真是羡慕你啊!”
肖友明附和道:“还别说,这次我们能够顺利蒙混过关,还真是多亏你了。阿宁,今天你的言实在太精彩了!刚听前几句话时。我还捏了一把汗。以为会惹恼美国人。没想到你这家伙如此善辩,没说多久就巧妙地封住了美国人的嘴,特别是你对貌林林的抨击,真是酣畅淋漓啊!估计敢在美国国会这么说话地,你是第一个,虽然在家的时候我们与中央政府之间存在一定地隔阂,但是出门在外,绝对维护国家和民族的利益。”
诺拉敏感激地看了康宁一眼,然后叹息了一声。连连摇头:“阿宁,你这口才,不搞外交实在太可惜了!”
康宁打趣地说道:“这很正常,中国有句话叫做赤脚不怕穿鞋的,既然美国人普遍持有不正确的看法。我为什么要逃避或者刻意去迎合他们呢?很多时候。越是表现得友善,给他们留下地印象就越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