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友明、丁延年和彭家福在内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仔细倾听康宁的决定。
康宁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大家都知道,明天下午哈佛大学将邀请我去演讲。今天地几份主流报纸上也对这件事做了分析报导。他们大多是幸灾乐祸地等着看我的笑话,并且用非常尖苛地语言。对我们第四特区实行的经济政策讽刺挖苦,极尽调侃之能事。同时,他们也说,此前有不少与美国关系复杂地国家领导人都曾在哈佛大学的讲台上出丑的经过。
哈哈,这就是美国人乐此不疲的游戏之一,他们通过这样的方式,向世界表现他们所谓的民主与自由,贬低对手、为政治利益服务之余,又能竖立起美国式的价值观和政府形象,可谓一举多得。
归根结底。他们想的还是要对我们缅甸的内政横加干涉,对我们中央政府以及逐渐进步的各项政策实施打击,并很好地利用这次很有噱头地搏击挑战事件,将民众的注意力推向他们设定的方向。林雷不得不说,美国人在宣传上的强悍手段和明确思路,的确令人赞叹!他们唯一无法把握的,就是我真的如他们想象的那样不堪一击,所以这件事有得瞧了!”
诺拉敏看着康宁神采飞扬的俊朗面孔,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不会是想通过应战,来达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