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好,两不误,可这样一来我们就陷入被动了,这几天我没留在盘龙和万岗而是到处走走,就是为了躲避缅甸各报社的那帮记者,免得一个不慎被推到峰尖浪顶上。”
肖先河咧嘴一笑:“看来你是逃不了的,鲍前辈之所以这么决定,他肚子里面肯定是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上次你处理的南韩人袭警事件名利双收,获得全国上下一片赞誉,把咬牙切齿的南韩人整得至今都不敢放个屁,所以这次他不抓住你才怪呢。这种万众瞩目的涉外事件,可一点儿都不能含糊,稍一不慎就有可能留下骂名,到时候不但中央政府和日美各国怀恨在心,还有可能被自己民众所不齿,鲍前辈这个老江湖怎么会不特别慎重?我估计他是要你和他一起面对,要大家,要死死一块!”
康宁哑然一笑,细细一想何尝不是:“唉!姜还是老的辣,换作是我,我可能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得了吧你,你比他们那些老家伙都可怕百倍,常常是把人卖了,那人还帮你数钱呢!”肖先河哈哈大笑。
车队从孟雷城西的大桥上穿过。肖先河遥望日益扩大的孟雷城,感叹不已,每一次回来他都现这座诚市日新月异的变化,高楼多了,车辆多了,城市的上空不时可看到高高耸立的建筑塌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