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你是否退步了呢!”司徒逸毫不客气地说道。
司徒远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只是打个比方罢了,俗语道慈不掌兵,原则性的事情我可从未含糊过!不过阿宁面临这事儿非常头痛,一来徐子良是徐家伟的独生子,阿宁能不给这位前老大的面子?二来徐子良也对整个集团的展做出过杰出的贡献,第三个原因就是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制定出合理的约束机制,实际上去年阿宁就已经现徐子良不对劲了,但是阿宁念旧情顶住弟兄们的压力还是再给徐子良一个回头的机会,从另一个角度说,这实际上是阿宁的失职啊!事到如今,也只能希望把损失降到最低点才是了。”
司徒逸想了想,向康宁问道:“阿宁,我觉得这件事很不简单。如果徐子良真的已经和美国人走到一起了,造成的隐患估计不会小,他对你们隐藏在泰国北部的势力一清二楚,特别是你们好不容易才成立起来的华青社,搞不好会受很大的连累甚至打击,别的不说,要是徐子良一怒之下向美国人高密,美国人只需要一个惩治贩毒的借口,就能迫使泰国政府把华青社操个底朝天,说不定泰国北部这一块地盘就会一蹶不振了。你考虑过这个可能吗?”
康宁长叹一声:“这正是徐子良有恃无恐的根本原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