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亿向他们采购,啧啧!怪不得能制出这么好地蛇伤药来。不过这个海域的渔民都很穷,拥有如此珍贵的药物,似乎不应该啊……”
方政委也频频点头:“怪不得我觉得这么眼熟……老齐,你不会认为那艘船是隶属康宁的吧?船上没有任何的舷号和标志,不过上面的人员似乎都会说普通话。和我交谈地那个年轻人就说得一口流利的湛江普通话。警卫连长林海说刚开始在外海接触的时候,答复他的那个家伙带有重庆口音。还有船上那个身手不凡的黑大个,说地也全是一口四川江城话,妈地!不会是缅甸第四特区的人吧?我可是听说这两年云贵川移民过去好几十万人了。”
“走!暴风雨快停了,咱们一起去看看,老子要感谢他们,顺便弄明白他们的身份,否则这报告不知该怎么写了。”齐小天霍然站了起来,不顾室外仍下着厚厚的雨慕,几个大步钻进军用吉普车里,方政委也很快钻进副驾驶室,两人开着车,沿着泥泞的道路向西海岸驰去。
一路上齐小天猛踏油门,娴熟地驾驶车辆快行进,两公里多点地路程转眼即到,可当两人到达码头跳下车时,雨已经停了下来,只能看到不明渔船远去的影子。
“林海,人怎么走了?”齐小天站在泥浆中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