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的现实却让徐子良感到无比痛苦和慌张,惊恐、愤怒、焦虑甚至绝望已经取代了他惯有的沉着自信稳健从容,残酷的现实与理想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变得是那么的遥远,特别是从自己无比信任与推崇的大6显贵曾大少身上看到了那份冷酷、贪婪和残忍之后,徐子良就预感到了前途的坎坷和渺茫,他深深地知道,自己正慢慢滑向孤立无助、四面楚歌的边沿。甚至能感觉到康宁集团地报复已经展开,一张巨大的网正在无声无息、无影无踪地漂浮在自己的头顶。
一阵猛烈的大风将顶层阳台上的风铃吹得“叮当”乱响,全身虚汗地徐子良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恰在此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凭栏沉思的徐子良下了一大跳。
“徐总……”
徐子良受惊之下,猛然转过身来。恼火地瞪着不知何时来到身后的得力助手汪炎培:“什么事?”
长相斯文儒雅的汪炎培抬起苍白的脸,低声禀报:“不知道为什么,启地电话一直打不通,无奈之下我只好致电西门子公司的肯特先生,谁知道肯特竟然把南洋医疗的行贿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说他们只是技术入股。而且负责的还是生产管理这一块,具体的产品营销一直由总经理薛启德负责。肯特还说他已经代表西门子公